压切婶or婶压切
半黑嘿西
婶是咕哒子注意
我流咕哒
私设暴多
文笔喂狗只管爽
三无产品
想要表达某种……黝黑的感觉
ooc尽量不……
大胆的孩子们冲啊!
~~~~~~~~~~~~~想看的话
就看吧~~~~~~~~~~~~~~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说遇上被男人压在身下就踢裆的,以为对方傻的,双腿大张等你踢……
明明就是右腿压在膝盖上让人没法抬腿,一手死死圈住你的手腕。
该死的,关键是关节很痛啊!那男人完全不去控制自己的力道,他的腿骨抵得人膝盖仿佛就要开裂然后碎成一块一块,两只手腕骨节在一起摩擦得咔咔哀嚎,下一秒就要崩裂似的无比凄惨。
不挣扎政策对这种杀意冲天的脑子完全不管用,咕哒用了整整两秒确认了无论她再怎样展现柔弱的表(shi)象(shi),那杀意爆棚的疯子不会在她窒息死亡之前有丝毫松懈。
最大的伤口在前胸和腹部对吧。
初始迦勒底制服布料偏向棉质,穿着很舒服但因较大的摩擦很容易被别人控住,那么就用战斗服吧,紧身还很……滑爽。
虽然回路问题不能使用技能,(现在看来昨晚没有用单体治疗真是机智如咕哒)但换装耗能几乎为0,还伴随着刺眼圣光护体。
经过了一个暴雨昏黑的夜晚和未完全透亮的洞底黎明,突然遇到强光的眼睛……
便秘般憋出换装技能……
男子顺利地被闪瞎了眼,没有预料到咕哒有这一手,短暂的惊愕,原本被自己固定住的手腕立刻脱离了他的控制。
没能及时做出补救动作,咕哒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得多,腹部遭到重击,所幸对方因姿势所限挥臂幅度不大,否则他现在估计会直接蜷缩在地上,
露出一副令他自己都觉得可厌的姿态。
咕哒子觉得那男子应该抱腹准备,用最原始的方法缓解心理疼痛,可这个人不知道疼般仅仅皱了皱眉头,转而就要去拿她腰际的刀。
幸好她反应迅速,用手臂力量辅助,一个撑地加侧身翻滚,总算把压制在身上的男子掀了下来。
顾不上好看不好看,连滚带爬拉开距离,站起,紧贴洞穴内壁,横起花的不成样子的压切长谷部,咕哒子错乱到语无伦次:
“壮士住脚!再靠近我就不客气了……emmm,我们就不能和平共处么虽然刚才那个什么铁拳警告对不住但是你先不松手的啊!等等!没必要你死我活的……”
总觉得破坏了自己高大上的冷艳形象,可这是没办法的事啊,我们的这位咕哒子就是这么一个比起武力,嘴炮更强的……扯皮御主。
很多事情,靠嘴炮就可以解决,不一定要动刀子……吧?
“把它还给我。”
摇晃着站起来,看到已经焦黑的刀鞘一脸黑线散发着蜜汁黑气的男人递来了充满善(sha)意的眼神。
大哥还给你我还要不要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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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昨晚相安无事的状况来看,这里的敌人并不是密密麻麻蜂拥而至型,论强度,重伤状态下能把她制住,他在这片区域自保肯定没问题,怎样作死才能把自己和刀片搞到碎裂啊……
从精神状态也能确认,他肯定由于某些原因是去疯狂找虐了。
咕哒子拒绝徒劳低效的劳动,这让她不可抑制地想起很久以前那个软弱无力的自己。
感觉非常不好,就像卫宫看见士郎那样,卡米拉看见龙娘那样……
咕哒子攥紧了刀柄拼命摇头,丝毫没意识到踩了对方的雷区:
“这把刀又不会是你的……别告诉我信长把它送给你了,嘁,即便她真这么做了,把压切长谷部弄成这样你也没有资格再拿着它了!”
……
所以为什么刀锋面对着的男子忽然很狂气地笑了起来?!自己说的话很好笑么……中二倒是稍微有点……
“被送走……我自己都没资格!?呵,呵呵哈哈哈哈!”莫名其妙出现,莫名其妙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居然让他感受到了另一种滋味的绝望。
的确,被锻出人身的时候,被新主留在战场变相抛弃的时候,他的命运被迫交付到自己手中,听着
(啊,长谷部,我不需要你了,你自由了,感激吧。)
这样冷漠狠毒的话,慌乱,疑惑,悲痛,绝望,通通随着潘多拉盒子里释放的自由蜂拥而出。
他只想被主好好使用啊,不需要那样虚假的自由,一如他不需要被贡在刀架上那恶心的虚荣。
可不管是谨遵主命还是执刀奋战,这两条路都被否定了,分别被主人和这个不清楚背景的女人。
到现在他坚持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明明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想破脑袋也无法得到答案,只有内心那股诱人的黑不断膨胀,蛛丝般若有若无又拂之不去,时刻折磨着他的神经——
来吧,下来吧……放弃抵抗吧,多简单多方便……不用思考只需要崩坏崩坏崩坏……
暗堕吧。
压切长谷部,这个名字似乎随着刀身的破碎,丧失了些许的束缚力,神明的外壳下有什么东西正在迅速腐朽溃烂。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我就是压切长谷部。”为了获得认同感来保持理智,长谷部报出了自己心心念念不愿放弃又厌恶至极的名字,“那把刀就是……”
“啥,你是信长的粉丝么……还是死忠粉那种……要是重名又正好拿着长谷部岂不是很奇怪果然是死忠吧既然这样又干嘛把两个长谷部弄成这样巴拉巴拉……”
被打断了。
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望着突然松了口气整个人看起来都垮了胀大一圈还不停碎碎念的少女长谷部一瞬间黑不起来了……也许这样自己也算达到了目的?
不是……刚才很凝重的气氛呢……
他其实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血泪史然后在合适的时机加戏黑化,可咕哒子完全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放下了刀甚至一脸兴奋毫无防备地朝自己走来。
“我觉得所有事情都要先放一放……”
一个侧身过人加正手突刺干净利落解决了妄图进洞的大型蜘蛛状物体,估量洞外这些黑不拉几的东西的同时咕哒子用余光注意着看起来有些呆住的……长谷部的动静。
“先一致对外嘛。”抓住一个从缝顶飞进来噼里啪啦带电的小骨架,咕哒子觉得要不是自己换上战斗服,现在整个手掌肯定是焦糊味嘎嘣脆。
“啊,压切长谷部还在我手里……抱歉还是不能还给你啦,那边那个刀鞘好像磨尖了也可以用总之来帮忙啊!啊啊啊啊那边有个人形怪!对了千万不要磨破还要打水用!绝赞打水用!”
说完一刀戳爆甩到地上的短刀,由于可恶的本体联系,长谷部能接收到进入状态的刺激,如波浪一般一阵一阵击打他千穿百孔的身体。
作为一把刀,自由地自己挥动自己,果然和被挥动,是不一样的。
捡起刀鞘,眯眼打量眼前的橙发少女,她挥刀的角度把握的很准,把刀身的损伤压到了最小,即使如此也总会有些裂痕被震得更深,再加上之前咕哒的友情腹击,长谷部浑身现在疼痛,使不出力气。
选了一个舒服的频率乖乖磨刀,鞘。
他想,他并不准备去帮忙,而是估算时间,用尖刀,鞘,刺入她的身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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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哒子状态(强行)良好,她的直感Max告诉她人形怪里有她想要的东西,虽然小骨架和蜘蛛怪死亡都化为黑灰,但她能够在蜘蛛怪架子里感受到极为微弱的魔力,和小骨架的轻质感完全不同。
而外面正靠近的人形怪,质感就和手中的压切长谷部差不多了。
没准有魔力核心,这样就不怕了。
“喂喂,长谷部嘛,杀意可以再浓烈一点哦!”
咕哒子没回头,一脸饥渴地望着远处,未能察觉背后正磨刀,鞘霍霍的长谷部猛地僵硬的身躯。
没办法了虽然还不是很尖……
站起来利用机动优势贴近的长谷部下一秒被回头杀撞了一脑门……
“这些东西都是被你刚刚掐我的杀意引过来的……嗷!”
揉着脑门抱怨的样子,我又和你不熟。
长谷部心中一阵厌恶,偷袭失败,看她的身手,凭现在的自己正面杀死她且对付敌方整个队伍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抱歉,但你口中的人形怪已经靠近了。”
看似随意地冲出狭缝,大概是他没有隐藏好的敌意被敏锐地感知到了,
放弃背面靠洞,被动迎敌,而是主动地加速跑几十米,凭借两刀相接时的冲力抬起小小的,质量不大的身体,落地同时刺出,被当成加长版短刀用……
长谷部看着兴奋溢出过度的咕哒子,默默继续磨其实已经蛮尖就是不直的刀鞘。
“啊啊啊啊拿到了!结晶!”
那女人捧着棒状物体叫着什么……等等那是没有完全聚形的短刀?!
还没有从多灾多难一波又一波的晨惊中抽身,用鹤丸的话来说,就是:哦!又被吓到看吧!
一股灵力就被压入自己的身体。
很浓,浓到令人觉得那是另外一种力量,可它强烈又不霸道,只是缓慢地包裹伤口,细沙流动似的质感,温柔,厚重。
她做了什么?
长谷部稍稍活动了疼痛减轻不少的手臂,伤口的血也完全止住……
仔细打量手中刀剑好像很疑惑的样子。
她有灵力么,这下更麻烦了……也许……
咕哒子花了不少时间回味换了制服后施用治疗魔术的手感,好像与什么形成了联系,但手中的刀身并没有完全修复。
是治疗对象不对,不能对物品使用这个魔术么?可是对童谣明明有效……
不,细碎的刮痕在减少,破碎感也没原来那么严重了,问题就是,修复的很缓慢。
啊……难道是……我魔力太少的锅?
刚才掉落的结晶一大部分都用于诱导施放治疗魔术,即便省去复杂耗魔的术式编写,自己承担的只是一部分,效果也……不乐观。
收起剩下的眼球大小的晶体,咕哒觉得没有必要再耗费心力去解析这把压切长谷部的结构。
反正它已经在修了,就算不是真的那一把,有些小毛病……也认了好啦。
“诶,敌情解除。不对你嘿西不允许抢我的长谷部……”他一靠近咕哒子就一个后退看似慌如老狗实际稳的一比的把压切长谷部的本体(不带刀鞘)死死抱住,刀背嵌在size可观又被制服皮带勒地聚拢起来的胸里……
长谷部,你要把刀鞘捏地更歪了……
“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压切长谷部。我叫……咕哒子。”
“我觉得我们有(mei)必(shen)要(me)好好谈谈。还有不要叫我嘿西,长谷部就可以。”
又是这种吓人的魔王笑容!咕哒子咽了口唾沫,决定转换一下话题以便朝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啊~长谷部……话说,你磨刀时间好慢,慢到我以为你故意留我一个去战斗……
黄雀在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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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西:老刀心脏不好……
咕哒子:玩的就是心跳,怎么,还想黑化吗?